,“朋友之间也不能摸头吗?”
“通常不会,摸头这种安抚性的行为通常出现在长辈和晚辈之间,例如父亲和儿子。
”
桑觉皱皱鼻子,转身就走:“那我去找科林。
”
霍延己:“回来。
”
霍延己摘掉黑色的皮质手套,轻轻搭上桑觉的脑袋。
桑觉的头发又细又软,手感很好。
霍延己揉了两把,发现桑觉的耳朵抖了抖,似乎很舒服。
“不可以!”桑觉连忙捂住耳朵,“你为什么要捏我的耳朵?”
霍延己吐出两个字:“报酬。
”
“嗯?”
“你请我摸头,难道不应该给点报酬?”
“应该……”桑觉总觉得逻辑有点不对,但说不清哪里不对。
另一边耳朵又被捏了下,还特地挑了最敏感的耳垂。
桑觉整个身体都抖了抖,霍延己肯定故意的,坏蛋,好友值扣十分。
“你不要捏。
”
“这里不给碰那里不给捏,为什么还要找人摸?”
“……”这话好奇怪。
“因为自己摸着很别扭。
”
“小短手。
”
“我手不短。
”
霍延己短暂地勾了下唇:“嗯。
”
……敷衍,好友值扣五分。
桑觉当然能摸到自己的脑袋,但自己摸和别人摸是不一样的。
看在霍延己摸着还挺舒服,长得还很好看的份上,加一分吧。
小恶龙从不吃亏。
“叮――列车已到站。
”
霍延己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淡:“出发。
”
桑觉知道为什么要穿胶质防护服了,因为他们要走下水道。
为了以防七通八达的下水道出现随空气散播的污染基因,甚至要戴上防护面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