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。
”
总督闭上眼睛,像个反复无常的精神病,身体又开始颤抖:“他是自杀的……在霍将眠找来的那天晚上,死了。
”
年少轻狂、惊才绝艳的青年在被所有人背叛后,也许是承受不住了,也许是对这个坍塌的世界彻底失望,自杀了。
但其实他再晚一分钟,就会等到找来的霍将眠。
总督永远都记得那晚的霍将眠,面无表情地看着薄青的尸体,甚至沾了一点薄青的血,润了润自己干涩的唇。
而总督还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在身后疯狂挑衅:“要不是你害我进去蹲了三年,我其实可以给他一个痛快。
”
……
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拳头重重砸在总督的脸上,霍延己挂起了和霍将眠极为类似的笑意,眼底却一片冰冷。
他掐住总督的脖子,猛得砸向身后的车厢,一下,两下,坚硬的铁皮都被砸出了凹陷的窟窿,鲜血顺势流下,浸湿了头发。
总督发出一声声间断的、连不成线的哀嚎。
没人阻止,也没人敢阻止。
如霍延己所说,他折磨人的方式要比霍将眠简单粗暴得多。
总督的手被绑在身后,无力反抗,后脑鲜红一片,顺着车厢滑落。
但还没结束。
霍延己扯开他膝盖的纱布,残忍地戳进伤口,狠狠摁压搅弄。
“啊啊啊啊啊!!!”总督扬长脖子,全身上下青筋毕露,哀嚎不止。
桑觉第一次见这样的霍延己,呆了呆。
霍延己松开总督,回首看到桑觉的视线,喉结滚动了下。
他按下耳边的通讯器:“停车!”
车队缓缓停下,听到前车动静的科林探出车厢:“长官,怎么了?”
“让医生来这辆车。
”霍延己淋着雨,衬衫被打得透湿,他摘掉手套,朝坐着的桑觉伸手,“下来。
”
桑觉一怔:“做什么?”
霍延己淡道:“不是很喜欢和科林说话?去他车上。
”
一头雾水的科林心脏狂跳,卧槽!怎么回事,这是什么人间修罗场?长官是不是误会了什么!?
桑觉抿了下唇:“我也没有很喜欢,他还不是我的朋友呢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