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觉爬起来,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,好奇道:“您做春梦了吗,春梦是什么样子的?另一个人是谁?”
“……没有。
”霍延己回首,意有所指地警告道,“男性早晨通常都很敏感,任意一经撩拨都可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。
”
桑觉问:“然后呢?”
霍延己道:“然后会想欺负身边的人。
”
“太坏了。
”桑觉暗哼,“怎么欺负呢?”
霍延己用着桑觉的语言,说:“例如交配。
”
桑觉道:“为什么交配算欺负?”
动物界里,交配行为很痛也不舒服,确实可以理解为欺负,但人类做这种事,两方都会感觉到快乐,那里也没有倒刺。
桑觉坦率又直白,问这些问题时,眼里只有好奇,没有一点成年人的欲望。
清晨的火气彻底熄灭。
霍延己走进浴室,淡淡丢下一句:“等你遇到心动的人,就知道了。
”
“心要是动了,会死的。
”桑觉小声咕哝。
“顶嘴,奴役期还要延长。
”
桑觉暗哼一声,都已经一辈子了,还能延长到哪里去。
等完成任务,他就死遁给霍延己看。
不过他还没有深度想过未来配偶的问题。
童话里的恶龙都是抢公主回家的,现实中没有公主了,也还没看到过其它雌性恶龙。
人类与动物都需要寻觅配偶,进行交配,因为他们寿命有限,却想把有限的生命无限延长下去。
可桑觉没有这方面的需求。
桑觉永远是桑觉,不需要靠后代延续有限的生命。
但人类雄性又可以与雄性在一起,这似乎违背了交配延续生命的定论。
就算他们可以涩涩,也没办法生崽。
桑觉一直思考着这些事,直到霍延己从卫生间出来。
他鼻子嗅了嗅,眨眨眼,问:“所以您是像伊凡在笔记说的那样,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