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珉低头笑了笑,转身离开。
桑觉看着霍延己的脸,道:“你心情好好。
”
霍延己嗯了声:“想做很多年的事终于做了,很痛快。
”
霍延己对外的印象一直都是克制冷淡的,“痛快”这两个字仿佛与他的心态天生不符。
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响个不停,通讯器也是。
除了监管者,大多数高层都被蒙在鼓里,根本不知道霍延己会来上今天这一茬。
这会儿无论赞同还是懵逼,都想来问个清楚。
霍延己一个没接,直接摘掉了耳麦。
常年卡着无线耳麦并不是一件令人舒适的事,霍延己耳朵上方有道很深的红印,是日积月累的结果。
桑觉看了片刻,直接上嘴。
“……桑觉。
”
桑觉充耳不闻,咬住霍延己的耳朵用牙磨。
很劲道。
锐利的獠牙磨平了那处的麻疼,有种酸爽的感觉,还有种不好言语的……
桑觉含糊道:“不要动……咬破了,污染你。
”
霍延己坐在沙发上,桑觉整个人瘫在他怀里,没骨头似的贴得很紧,想咬耳朵,还得费劲地抬头。
“小无赖。
”霍延己淡道,“还会威胁人了。
”
“什么……意思?”
小无赖不懂小无赖是什么意思,小无赖就想赖着,这里咬咬,那里咬咬。
獠牙加重了点力道,以示更凶狠的威胁。
己己哪里都很好咬,很香,想吃掉。
霍延己难得松了挺拔的脊背,搂着桑觉的腰道:“真的最喜欢吃宝石?”
桑觉反应了会儿才明白什么意思,松开全是牙印的耳朵尖,仔细想了想:“我没有想吃其他人,只是想吃你。
”
他咬了下红润的嘴唇,有点‘委屈’道:“可是吃掉你,你就不存在了。
”
只有肉体还在,因为他可以变成霍延己。
常人面对一只非人的不知名‘怪物’,对方还用天真的语气说想吃自己,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