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,牧师疑惑地问旅人:‘骆驼怎么会说话?’旅人摇头,他也无法解答这个问题。
这时,第三个人出现在他们面前,衣衫褴褛,头发凌乱,他说‘我知道骆驼为什么会说话,因为我有精神病,你们、绿洲和骆驼都是我幻想出来的存在――”
桑觉继续道:“旅人顿时松了口气,道:‘这就好,我还以为我疯了’。
”
霍延己说:“结束了?”
“嗯,说完了。
”等了会儿,桑觉问,“你怎么不笑?”
“伊芙琳说完后,你笑了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
”桑觉顿了顿,“可是我又不喜欢伊芙琳。
”
“这和喜欢有什么关系?”
“因为伊芙琳说,虽然这个冷笑话不好笑,但喜欢你的人听完一定会给面子的。
”
“……我是否喜欢你,你不是能闻出来。
”
“现在我不太确定了。
”桑觉看着昏暗的、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街道,“你每次选择人类的时候,气息都是爱我的,拿针扎我抛弃我的时候,也是爱我的――
“可那是真的爱吗?”
从前桑觉不需要靠其他方式确认霍延己的喜欢,现在却需要了。
霍延己看着与他相反的方向,淡淡反问:“你会因为我难过吗?”
“……嗯。
”
“那就不是真的爱。
”心脏一直像被尖锐的细针持续不断地扎着,伤口几乎已经麻木。
霍延己的声线几乎没有波澜:“一个会让你感到难过的伴侣,不会是合适的伴侣。
”
“……”桑觉没再说话,脸贴着霍延己的肩,眼神放空地望着后方。
过了会儿,他道:“没关系。
”
?
研究院里,众研究员神色凝重地聚在一起。
院长深吸口气,道:“哈洛。
”
名为哈洛的研究员道:“我先说结论,经过监测,地表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