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喝吧。
”青年却像是异常清醒。
孙邵:“你到底怎么了啊?别吓我啊,实验失败了再做不就好了......还是哪篇数据搞错了?”
青年摇着头。
也许不是数据搞错了。
是他的人生搞错了。
也许喜欢吃栗子就是错的。
也许五岁的时候跑到秋园里就是错的。
都是错的。
沈时青:“孙邵,你松开,让我喝。
”
孙邵:“你前两天身体还不舒服呢,不许喝。
”
“我喜欢的人要结婚了。
” 青年抓着瓶口不放,语气平静。
平静的可怖。
孙邵说话都卡了壳:“什......什么?”
“我喜欢了好多年。
”
听到这里,孙邵松开了酒瓶,给自己另起了一瓶。
“靠,老子我今天舍命陪君子。
”
两人都举着酒瓶子猛灌。
奇怪的是向来两杯倒的沈时青,今天的酒量异常的好,孙邵都快爬不起来了,他还只是红着脸,意识还是十分清楚的样子。
沈时青觉得自己要完蛋了,怎么连把自己灌醉这种事情都这么难。
只是想吐,意识还清楚的很,走路也只是稍稍有些摇晃。
青年一人走去厕所吐。
孙邵这时已经趴在吧台上有点睁不开眼了。
彼时青年搁在台上的手机响起。
吐完的青年扶着墙从厕所里出来。
这会有点难受,脑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