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......我在干什么。
”
“我只是做了一件我很早就想做的事情,仅此而已。
”
沈时青知道已经没法回头了。
倒不如统统说清楚好了。
做不了朋友就不做了。
让他以后出席秦柏言的婚礼,看着秦柏言和别人宣读誓言么。
他做不到。
不如一了百了,再也不见也好。
“你说什么。
”男人的眼睛眯起。
青年盯住他,撞上男人疑惑的视线:“我是喜欢你,又不犯法。
我就是喜欢了,怎么了?”
秦柏言的声线竟有些发颤:“沈时青,你再说一遍。
”
青年也不知道为什么,眼角竟滚下大滴大滴的泪。
“我就是喜欢你,怎么了!”
话音未落,唇瓣被蓦地堵住。
这大概算是初吻。
零经验的青年,指尖都在颤抖,不知道该怎么呼吸。
憋得满脸通红。
男人的齿尖划过他的唇肉,舌尖探进唇腔,将寸寸领地侵略,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着青年的唇线。
沈时青是发懵的。
不知道是因为酒精,还是因为缺氧。
男人喘着气,用气音堆出两个字:“好巧。
”
青年的眼里装满疑惑,唇瓣被吸得发肿。
男人的眼里竟也蒙上一层水雾:“喜欢你,应该也不犯法吧。
”
不犯法吧。
-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