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揉著那滑贴的触感,突地意识到,这是自己认识这女人这麽久以来,第一次这麽近距离接触女人。
视线,不自主的移往那沉在水底的雪白………
再一次地,这一晚中,所有的一切似乎全面往失控的地步重重坠下再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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饶了我……饶了我………
女人的意识终至最後一刻,仍停留在那痛苦的瞬间。
而直到再次醒来,华则是被那洒了一身的阳光给弄醒。
只不过,华却还是听著那半梦半醒间,自己那低低的抽噎声不断不断缠绕於耳边。
抹了一把手,却发现自己手上也是包满纱布。
她狼狈的起身,弄开自己额上的汗。
是梦吗?
却在眨眼认清陌生的环境後,她才明白原来那一切都是这麽深切的存在过。
就在那可怕的夜。
被下了催情药的自己──
最後扔她至冷水中的男孩……
他抱著她。
他吻住她。
他的唇太过麻热,落在她的额间她眼上──吻得她窒息,却又再度将她推开。
她跌落,她摔在地,最後疼得晕了过去……
一切的一切,她想起。
如此痛恶──
真的太痛。
以至於她在那梦里也哭得头好痛……
她擦过那湿润的眼,管不住的,在那反复间,只是挤出更多心酸的水滴……
她想起一些,失落一些,丢开一些,却在那一些些当中,将过往记载下来藏於心底的伤痛全都再度复出。
华知道自己该是认识那个男孩──
却仍叫不出他真实的名字。
那一个看似权势能遮天的不可一世男孩,到底是谁?
在那呼之欲出当中,她难耐的弯住身,藉以稳住那失序的杂乱心跳声。
她得呼吸。
该死的……
在这个比牢笼还更让人难过的华丽卧房,她被堵得是再也唤不过气。
跌跌撞撞间,她跳下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