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翻照片,她和女儿的合照少得可怜。
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怨不怨自己。
错过便是错过,人永远只能朝前看,往前走,现在想这些没有任何意义。
但可能是因为她喝了酒,难得的感性泄了出来,丝丝缕缕的惆怅缠了上来。
房间灯光昏暗、色调浓郁,大片大片的暗色让内心阴暗的人回到了熟悉的领地,可控而自在。
“那样您肯定舍不得我受苦。
”
叶佳躺在她怀里,安心的、撒娇地仰望着她,灯光造成的鎏金在眼底潺潺流动。
她望向你,就像望着整个世界。
那样的郑重、钦佩、仰慕,祈求你的注视和怜惜。
心脏被烫得瑟缩了一下,敛下神色,抚她发的动作没有丝毫卡顿,漫不经心地掌控。
“吃了很多苦吗?”
“嗯,您也知道我们这一行的,刚毕业的时候白的洋的混着喝,喝到胃出血,被揩油是常有的事,好几次差点就被客户扣着了......”
无疑是有卖惨的嫌疑的,但叶佳讲述的时候神情淡淡的,像是在回忆一场时过境迁的梦,以极冷淡的口吻说出让人心惊胆战的话。
“怎么这么惨。
”
她的手落在了叶佳的发顶,摩挲着她发际线上的茸毛。
叶佳抓住了她语气里的怜爱之意,撒娇地抱紧了她的腰,稚气地鼓着脸颊向她撒娇。
“妈妈、妈妈....”
宋琰体型清瘦,但因为忙碌疏于锻炼,又生育过,腰是细的,但腹部的皮肉略微有些松。
可是却很软,有一种年长女性的包容,孕育过生命的慈悲。
很是微妙。
叶佳每次亲吻她的小腹都是跪在床上,腰俯得低低的,足够郑重也足够虔诚。
宋琰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。
“胡闹,我可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女儿。
”
胸腔闷闷的震动传到耳朵变成了滚雷,震得她惊心动魄。
仗着醉意的叶佳眯着眼,面上露出讨好的笑,抱着她依旧黏黏糊糊地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