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叶佳用力握拳,跳起时往空中狠狠打出一拳,衣服快速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利声。
她握着手机往胸口捂,心脏狂跳不止,不适感愈发强烈,但还是止不住她的好心情。
下午两点,丢下公司这堆烂摊子,叶佳毫不留念地驱车离开。
车里放着激昂的音乐,这个点道路空荡,她便一脚油门踩到底,把轿车开成了跑车。
也把王雪桢的叮嘱抛到了脑后。
她没有马上去王雪桢那儿,而是回酒店换身衣服改个妆。
在路上她就想好怎么打扮自己了,因此一回去就脱了衣服直奔浴室,用卸妆油卸去浓妆,再花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快速画了个淡妆。
薄薄一层的底妆清透自然,眼皮、眼睫和眼线的位置干干净净,眼下的青黑没有刻意去遮,但正是这份憔悴为她近乎素颜妆面增添了我见犹怜的味道。
换好衣服,抓起手机、房卡和车钥匙跑出酒店前后花了不过二十分钟。
到王雪桢家时管家直接引她上楼,一推开门拂面而来的便是馥郁催情的熏香。
推门的管家做了个”请进”的手势,极有分寸地敛着目光,该看的、不该看的心里都有分寸。
叶佳颔首致谢,跨入王雪桢卧室时,身后的门便悄然地合拢了来。
有一段时间没来王雪桢这儿了,屋内添置了一些东西又撤下了一些东西,让叶佳印象深刻的是矮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大捧牡丹菊,开得雍容华贵又不失娇美,很符合王雪桢的审美以及这个房间的调性。
进了小客厅一样的外间,才是卧室。
叶佳一眼就看出床品发生了变化,给换成了柔雅的灰粉色。
上次她来还是成套的香槟金色,在她们身下泛起一阵阵的金色涟漪。
披着披肩的王雪桢斜倚在美人榻上,摊了本时装杂志在看,她看中了就会在页码处折个角,第二天她想要的东西便都会出现在她家。
外头是阴天,温度低至零下,叶佳要风度不顾温度,拢共就穿了两件,虽说羊绒大衣看似轻薄实则保暖,但抗冻能力跟羽绒服或者厚重的棉服比总是差点意思。
下车进屋这点路给叶佳冻得够呛,室内的温度却温暖宜人。
“王姐。
”
她的声音和脚步一样轻。
王雪桢这才抬头,一见她唇角便勾了浅浅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