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全然没有了往日里的意气风发和神采飞扬，兀自颓然着、衰败着，像是丧家犬般。
残酷的现实容不得她不低调，不夹紧尾巴献媚、讨好，却依旧毫无所得。
张瑾感觉她的叹息似有实质般，把自己的心脏密不透风地包裹，挤压。
“好累。
”
叶佳往张瑾肩上一趴，纷繁的思绪扰得她深深皱眉，喉咙里挤出一小串呜囔。
弓着腰的叶佳只有小小的一只，张瑾双臂一环，就能把她整个搂在怀里，像搂住一只被折断羽翼的小雀。
她看着叶佳黯淡无光的发梢，脑海里回想叶佳在清吧，跷着腿，那只穿细高跟的脚悠闲地点着，嘴里叼着吸管，然后朝她笑。
叶佳就该是这般的游刃有余，尽在掌控。
避开罗马柱，张瑾将目光望向道路尽头，在沉重的情绪下脑海浮现那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兴致。
她想，她有办法，叫叶佳不必如此烦恼。
脸颊轻轻蹭着她的发，张瑾抚着她的肩，轻声道。
“回去了好不好？”
“嗯，回去吧。
”
叶佳当晚的情绪低落，回去洗漱完就睡了，蜷着身体抱着被子，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和被子里，只露出一点肉肉的脸颊肉。
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，似乎这样才能带给她安全感。
睡在她身后的张瑾没有碰叶佳，怕把人闹醒，叶佳最近烦心事多，睡得也糟，一点小小的动静都会吵到她。
最多伸出只手来描摹叶佳在黑暗中的轮廓。
张瑾一夜未眠，做下了艰难的决定。
她决定出卖自己，以换取叶佳的平步青云。
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牺牲，因为她是心甘情愿。
她知道叶佳女性缘很好，可是能为她付出到这种程度的应该没有。
她要在叶佳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既然她最终不可能占据叶佳的全部身心，那她执着地想要成为叶佳心里的那个”唯一”，是想起便觉得怅惘、亏欠，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的遗憾。
夜色越深，张瑾越精神，手心发热，心脏因过于激动而疯狂鼓动，在漆黑的寂静里格外突兀。
既然小谢都提到了彭灵，张瑾怎么可能不去了解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