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,”宣兆嘴角一勾,眼神却是冷的,“和龚叔说声,你在这儿欠的酒钱都勾了。
”
“哎!谢谢东家!”大花臂喜出望外,他这两个月在惊雷欠下了至少小一万,“下回要还有这差事,您接着吩咐,我也不怕进局子留案底,别真给我按里头吃牢饭就成.”
宣兆不耐烦地一抬手,那些人立即跑了。
龚叔发消息来问需不需要开车接他,宣兆看着岑柏言他们离开的方向,抬脚往公交站台走,回道:“十分钟后等我消息。
”
果不其然,宣兆走出去没有几百米,身后传来了自行车铃的声音。
他停下脚步,回头一看,岑柏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辆自行车,一个刹车后停在宣兆身边,单脚撑着地,一脸不耐烦地说:“末班车早过了,你就打算这么一瘸一拐地走回去?”
宣兆说:“锻炼身体。
”
“就你这身体可别再锻炼了,细胳膊细腿的,再练真就该断了。
”岑柏言锋利的眉毛一挑,“你哪个学校的,上车。
”
“这也算见义勇为吗?”宣兆笑得很沉静。
“三次,”岑柏言胳膊肘撑着车头,半眯着眼笑了笑,“我今天帮了你三次。
”
酒吧里替你教训花臂男一次,派出所里扶你起身一次,现在来载你回学校一次。
宣兆却轻轻摇了摇头:“四次。
”
“我这么牛|逼呢?”岑柏言说,“我自己都不知道。
”
“刚才,你那位同学要替我打车。
”宣兆抿了抿嘴唇,“谢谢你。
”
岑柏言这才反应过来,他指的是陈威同情心泛滥要给他钱让他打车的事情。
“行了,别磨叽,赶紧的。
”岑柏言按了按车铃,“爬的上来吗?”
宣兆坐上了车后座:“师傅,中医药大学,谢谢。
”
“操!”岑柏言轻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