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往地上一摔。
砰
震耳欲聋的一声响。
“你说的你喜欢我,你爱我,”岑柏言的眼神如同两道利箭,直直射向宣兆,他的每一个字都粗粝的仿佛掺进了沙子,“也是假的吗?”
万千山震惊地趔趄一下,岑静香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,愣愣地抬起头,看向自己的儿子。
一室哗然。
宣兆举起的左手僵在了空气中,话筒掉落在地,音响里发出了刺耳的“嗡”声。
我再不能回头了。
他眼睫颤动,酸楚像是海浪一般,从血脉深处一股股地涌出,要把他整个人腐蚀殆尽。
岑静香在短暂的怔愣后,从地上爬了起来,张牙舞爪地扑向主台:“你做了什么!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!我杀了你,我杀了你,啊”
宣兆垂眸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,像是俯视阴沟里的蝼蚁。
“阿姨,”宣兆缓缓蹲下|身,轻声说,“您的儿子爱上我了。
”
岑静香披头散发,口中粗喘着气,抬手去抓宣兆的脸。
宣兆丝毫不躲,任凭她尖利的指甲在侧额头划出三道血痕。
只有皮肉上的疼痛,才能稍稍抑制他此刻身体中翻涌的酸楚。
“宣兆,”岑柏言宛若一只身负重伤的野兽,眼神绝望且阴鸷,“好,你好啊.从头到尾,你都在骗我。
”
宣兆依旧维持着蹲地的姿势,一只手撑着地,别人只以为他是在羞辱岑静香,没有人知道其实他已经站不起来了。
他全身都在发抖。
“对,我是在骗你,从头到尾,我对你,”宣兆一字一顿、无比清晰地说,“都是一个骗局。
”
好,可以,没关系。
从今以后,就让我生不得好生,死不得好死。
“你冲我来,你有什么冲我来!”岑静香上半身趴在台面上,尖锐的指甲又在宣兆脖子上划出血淋淋的痕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