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徐明洋无比失落,“那电话号码还在吧?”
岑柏言说:“没了。
”
“怎么都没了啊.”徐明洋长叹了一口气,“难到他注定是我得不到的男人!他那双眼睛看我一眼,老天爷啊,我简直神魂颠倒.你注意到了吗,他嘴角有个像梨涡一样的.”
岑柏言一直都不讨厌徐明洋,这个新舍友虽然咋呼了些,但人还挺有意思的,给岑柏言枯燥的日生活添了不少乐子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此刻他却觉得徐明洋的声音格外嘈杂,叽叽喳喳的,吵得他耳膜都要撕裂了。
“睡了。
”岑柏言冷声说。
徐明洋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。
岑柏言烦躁不已,抬起手臂搭着额头,嗓子眼像被火烧似的疼,心口却像破开了一个大洞,不知哪里来的风呼呼往里灌,急需什么东西来填补。
烟,抽根烟就好了。
岑柏言心烦意乱,翻身下了床,从书桌上摸起烟盒和打火机,推门去了阳台。
“哎!”徐明洋喊了一声,“不是睡了吗!”
岑柏言背对着他摇摇手。
“没睡还骗我.”徐明洋哼了一声,躺回床上后想了想,嘀咕道,“不会删微信和没电话也是骗我的吧?”
他怀疑地看了岑柏言一眼,隔着玻璃门,岑柏言的背影显得有些模糊,仿佛要融进浓浓夜色似的。
而大洋另一端,宣兆落地后连喘息的功夫都没有。
短短八天,国内却闹出了不少事。
万千山通过各种渠道发声诋毁宣家,企图将当年的事扭曲成另一种面貌:宣氏内部矛盾重重,他凭借自己的智慧一手挽救了濒危的宣氏,但宣家人却依旧对他处处打压,不让他发挥才干,将他塑造成一个“软饭男”的形象,就连他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被洗脑,反过来不认他这个爸爸。
万千山和岑静香估计是达成了某种协定,他们开始以恩爱夫妻的形象在媒体频繁露面,岑静香在接受采访时,更是哽咽着说其实她才是万千山的糟糠之妻,二人青梅竹马、两情相悦,是宣谕威逼利诱拆散了他们,她一个女人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