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戏吗?
他就是这种把自己都押上赌桌当筹码的人,不过是故技重施而已,他就等着你上钩,然后再狠狠地利用你、践踏你、抛弃你。
别再给你自己第二次被糟践的机会了。
岑柏言的眼神像一盏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烛火,在摇曳和飘忽中逐渐变得黯然,终于火光完全熄灭。
他再一次闭上双眼,只有起伏的胸膛能够证明他的心绪经历了怎样的动荡。
病房外,宣兆撞见了正扒在窗边探头探脑的罗凯。
宣兆:“.”
偷窥被抓个正着的罗凯:“.哈哈,怪尴尬的。
”
宣兆抬了抬下巴,低声说:“你裤链没拉。
”
罗凯眼神往下一瞥,和触了电似的“嘶”了一声,飞快地转过身整理好仪容仪表。
“见笑见笑,刚上厕所放完水,没注意。
”
宣兆笑了笑:“今天谢谢你。
”
他顿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:“这段时间都要谢谢你。
”
“没什么,之前我每年回国,都是柏言照顾我,兄弟间不计较这些。
”罗凯先是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,而后微微收敛了些笑容,看着宣兆说,“其实我今天也挺纠结的,到底要不要通知你过来。
你觉着我把你叫过来是对的吗?”
宣兆冷静地反问:“但你最后还是选择了通知我,又是为什么呢?”
“我不会照顾人呗,”罗凯耸了耸肩膀,一语双关道,“我陪着他没用,我没法给你疗伤,我在他照样难受。
”
他知道一句古语,叫“解铃还须系铃人”,罗凯猜宣兆就是那个为岑柏言系上铃的罪魁祸首。
“你不知道他在这边过成什么几|把样了,”罗凯接着痛心疾首地叹了一口气,掰着手指数道,“疯狂抽烟、喝酒喝到胃出血、醉倒在大街上被流氓打、看见一个像你的背影就发疯.”
他每说一个,宣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