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疑心病,他们从小一起长大,她怎么能怀疑她的非凡哥呢?
可那根刺在她心里越扎越深,那条公主裙究竟去了谁的手里?
半个月前,岑情忽然加了她的微信,说要和龚巧一起想办法,撮合宣兆和岑柏言。
宣兆和龚叔从不让龚巧知道那些肮脏的事情,龚巧不了解岑情的为人,自然喜出望外,她知道宣兆常对着手机里柏言哥的照片发呆,两个哥哥如果能够重新在一起,那是再好不过了。
于是她和岑情往来的很密切,她无意中告诉岑情自己酒量很不好,连那种果酒都不能喝。
昨天晚上,岑情声称生日,邀请龚巧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,龚巧不疑有他,欣然赴宴。
后面发生的事情,龚巧已经和警|察复述过了,她被灌了酒,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个男人在搂她,她想反抗又没有力气,再醒来时是在酒店的床上,她一丝不挂、浑身上下都是狼狈的痕迹。
直到那个时候,龚巧都没有怀疑过岑情。
龚巧记得大学第一天,辅导员就说过很多人对艺术生存在误解,给学艺术的女生贴上“廉价”、“放荡”的标签,不少同学会因此受到侵害。
万一遇到不好的事情,不要慌张,一定要保存证据,第一时间去医院验伤。
龚巧浑身颤抖,连澡都不敢洗,哆嗦着捡起地上的内衣裤,裹上衣物,踉跄着出门。
岑情从她的隔壁房间出来,穿着那件华丽的公主裙,对龚巧行了一个优雅的宫廷礼,脆生生地问她要去哪里。
再接着,龚巧透过敞开的门,看到了房间里赤裸上身的卓非凡。
“小情,我要走了,龚巧早上叫我陪她去看画展,已经迟”卓非凡的上衣套到一半,看见门外浑身狼藉的龚巧,顿时僵在了原地,“巧巧?”
岑情捂着鼻子:“你怎么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,真恶心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