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老是个占卜师,”
文青竖起手指顶住一本书,指尖灵活的转动,书也跟着同频率旋转:“这次的任务不是直接进来,先有的车票,他在出发前为我们此行占了一卦……”
文青故意拉长声音吊胃口,两个听众却都没上钩。
“切,没劲。
”
文青丢掉书,转身要走,却在那一霎伸手去拉陈仰套在耳后的口罩绳带,恶作剧的想扯住再放开。
然后向东差点被打断手的画面再次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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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青那张乖乖的脸顿时扭曲起来,操操操!我操!
该死的残腿高个子,竟然很了解人体结构,他手上的骨头没断,却蔓延着不停加剧的疼痛。
文青忍了忍还是没忍住,发出一声娘们兮兮的惨叫:“啊!”
候车室里也同步传出叫声。
书摊前的气氛一变,文青先跑了进去。
陈仰秉着“跟紧”原则,等朝简拄上双拐才动身,还不忘叫上地上的孙一行。
那一声是工人喊的,他说光头回去了。
文青蹲在椅子上,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抛硬币:“哇哦,回去了。
”
看戏的架势。
全然没了书摊前的凄惨。
孙一行抱着公文包驼背垂头,像是习惯性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恨不得成为一粒尘埃。
根本指望不上。
陈仰深呼吸,平静的问工人:“你亲眼看见的?”
“没有。
”工人说,“我睡不着,就玩手机上的小游戏,我确定候车室的门是关着的,没人进来过,他不见了,那肯定是回去了啊。
”
另一个三七分中年人拉着脸拍椅背:“他一定是发现了回去的方法,偷偷跑了没有告诉我们,亏我还给他烟抽,真他娘的不讲义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