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师兄抓住潇潇的手臂,无意识的勒紧:“检票前你都别一个人了,落单了不安全。
”
“我不会怎么样的。
”
潇潇被他勒疼了:“林师兄,你放开我。
”
林师兄慌忙把手拿开: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只是……”
潇潇打断他:“我有点累。
”
“那去候车室坐着吧。
”林师兄见陈仰没有要说的,就带着潇潇走了。
.
陈仰一扭头发现孙一行不见了:“人呢?”
“没人养的流浪狗受伤了,不都是自己找地方躲起来舔伤口。
”
文青话峰一转:“跟你说了你也不懂,你一看就是在灿烂阳光下长大的,读书时期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,会打球会哄女孩子,走哪都是焦点,进社会了也是一样,能有个什么伤口,我纯粹是在对牛弹琴。
”
作为一个重伤昏迷两三年,艰难康复治疗大半年,出院还没满两天的人,陈仰无话可说。
人活一世,那么长,谁还没受过点伤。
“帅哥,我很好奇,你是怎么跟残……”文青改口,“栗毛成为搭档的。
”
陈仰一脸的迷茫:“栗毛?”
文青指朝简:“栗色的头发,栗毛。
”
陈仰:“……”
朝简抬了抬拐杖。
文青立马就撤了,脸还是青肿的。
.
陈仰瞥少年的头发,干净清爽,看起来是才染的,还没长出黑发。
“你染的这颜色挺好看的。
”
朝简不语。
陈仰其实还想说,他以前有几年很喜欢染头发,具体是哪个年龄段忘了,只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