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要是他们把事办好了,你今晚上打算在这做点啥不要脸的事,明天一早起来,还在我面前装什么都不知道?”温连一眼看穿他的心思,轻哼了声,“算了吧你,你想的什么,我一下就能看出来,你高不高兴眼睛里都写得清清楚楚。
”
难得算无遗策的太子殿下失手一回,温连不得抓着这机会好好刺激他一下?
“知道狼来了的故事么?”温连支着下巴看他,笑道,“你总耍花招骗人,到最后就没人会信你了。
”
听到他的话,崔晏抬起眼,看向温连,“总骗人的是你。
”
“我?”温连眯了眯眼,“我骗你什么啦?”
崔晏淡声阐述他的罪行,“你明知我离不开你,还跟我说过不会离开我,但是背地里一直想方设法回去。
”
温连噎了噎。
好吧,在这事上,他是有一点不厚道。
顿了顿,温连干咳了声,解释,“你这前提条件不对啊,我本来就是为完成任务才来你身边,要怪你就怪狗作者吧。
”
“诡辩。
”崔晏低低道,“尽皆诡辩。
”
温连想走的理由正大光明,冠冕堂皇,他没有理由留住温连,还能怎么做呢?
下策亦是策。
“好好好,我不跟你说这些。
”温连推了推他的脑袋,“回宫去吧,我今儿困死了。
你留的那些破奏折对剪刀来说是享受,对你爹我来说是折磨。
”
从前他一上课就困,一做作业就想上厕所,能陪文淮之看奏折看到半夜已经是很给面子了。
崔晏静静盯着他转身盖被,眼底暗流涌动,忽地翻身上来,将温连摁在身下。
温连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,“什么时候学的,乌鸦坐飞机啊,要压死我?”
没人回应,崔晏俯身咬在他颈间精巧喉结上,反复碾磨,温连每说一个字,喉结便轻轻振动。
眸子里掠过一丝欲念,崔晏干脆开始脱他衣服。
温连当真累了,困了,招架不住了。
“别!”温连刚脱口一个字,就感觉喉结被对方咬得更深,有种被凶狠恶狼咬住喉管的感觉。
完了,一出声他好像更兴奋了。
“别弄了,乖,今晚上困死了……”温连伸手摁在他脑袋上,无奈地推了推,纹丝不动,依旧认真郑重地舔舐啃咬着他的颈子,好像吃上瘾了般。
身上夜风冷气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