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能时时警醒后辈,曾经何等繁盛,如今又何等衰落!惟其如此,后辈子弟更应时时以振兴宗族为念,不负祖辈基业……”
李慕玄默然而立,思绪万千。
少顷,李慕玄随着云老走到庙前,云老停住脚步,示意李慕玄进入。
李慕玄一步踏入,花木清香扑面而来,映入眼帘的是一尊端庄秀丽的女子塑像,摆在了庙宇正中位置。
女子神情和善,拈花微笑,身边长着几束丛生的紫色花草,映衬的煞是美丽。
只见塑像前方摆放着几个席位案桌,摆满了各式灵果、灵露等。
寺庙的四周回廊错落分布着奇花异草,栏柱上攀缘着翠绿的藤蔓,庙顶遍布着乳白色的花苞,发出柔和的白光,照耀庙内,舒适而明亮。
回廊的一角,六七只火狐正演奏着古琴、编钟、琵琶等乐器,声韵优雅,立意高远。
“小友请上座。
”云老指着中间的席案说道。
“不可!小子怎能喧宾夺主,云老请坐。
”
“小友恩荫全族,若是不能上座,就是我火狐一族不通礼法,怠慢了贵客!”
见云老说的认真,李慕玄不好继续推辞,坐了下来。
“小灵儿,还不为贵客斟酒?”云老环顾四周,高声说道。
话音刚落,编钟之声大作,原来是小狐狸正“恶狠狠”地敲打着编钟,一边敲打一边示威般的看着李慕玄。
“真是胡闹!雅乐是你能奏的吗!还不快过来,向贵客斟酒赔罪!平日的礼教都白学了吗?”云老似是愠怒的说道。
“云老何必动怒,吓着她了。
我看灵儿妹妹天真烂漫,自由自在,倒有我辈修士的几分洒然之态。
又何必身染世情礼教,反失本心。
”
“小友有所不知,火灵儿乃是我的亲孙女。
早年我胸怀壮志,在外游历不归,我儿又先天不足,缠绵病榻,以致她无人管束,自小游遍山林,常与痴呆鸟兽为伍,不仅全无家族遗风,反倒顽野不堪。
老夫见她天性已成,方才不对她多加约束,让小友见笑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