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楼只有一个病房,是用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灰墙围起来的,就连门也都安了密码锁,外面连医生都没有。
“你应该也知道,抑制剂对陆初璟没有用,当他易感期来临的时候,外人能对他的帮助只有把他隔离起来,接下来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煎熬。
”
陆凛回头看了余嘉艺一眼,把人从头扫视到底:“我给他找过信息素相符的Omega,但他不要,他说他只要你。
”
“我帮他把你找来了,接下来你愿不愿意帮他是你的事情。
”陆凛转过身道,“密码是陆初璟的生日,你自己考虑。
”
密码锁前只剩下来余嘉艺一个人,余嘉艺的嘴唇都在抖,比起陆初璟过的那半年,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半年根本不算些什么。
陆初璟这几天的不对劲像是都有了答案,他忽冷忽热的态度也仿佛有了解释,他当然知道陆初璟易感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,那陆初璟每次从他的身边离开,转面一个人又要在隔离室里待多久。
余嘉艺伸出手输了密码,他想陪着陆初璟,他想让陆初璟不那么难受。
“滴”的一声,门开了。
屋里没有开空调,充满着冷气,一进门余嘉艺就闻到了浓重的烟味,他看到了陆初璟赤果着的上半身。
他站在封闭着的窗台前,宽阔的肩显露在余嘉艺的眼前,陆初璟像是听到了背后的动静,他连头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