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成你了。
”
他当时听到这个消息,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,就怕他在比赛前赶不回来,虽然知道他不会这么没有责任感,但他还是免不了担忧。
就怕飞机延误,或者是遇到什么不可抗的因素,把他困在了巴黎。
谢砚驰突然良心发现,安抚道:“老戴,你要知道我重要关头从未掉过链子,以前不会,将来也不会。
”
他不会拿自已热爱的事业开玩笑,这其中不仅有他的付出和努力,还有整个车队的共同奋斗。
闻言,戴平心中的怒火稍微消灭了一点,“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这句话。
”
“挂了,其他的事等你回工作室再说。
”
他该骂的也已经骂了。
“等下。
”谢砚驰喊住他,“我去巴黎的消息,你确定左朝明是不小心说漏嘴的?”
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,对方能有多缺德他能不知道?
他看左朝明就是故意装成说漏了嘴,内心其实恨不得让戴平知道他出国了,让他骂他,这样他就能站在一旁煽风点火,坐山观虎斗。
经他这样一问,戴平也不是很确定了,“我也不知道,他是在饭桌上突然提起的。
”
谢砚驰闻言,轻哂一声,“突然”二字就更能证明对方是心怀鬼胎。
“行,没事了。
”
电话挂断,谢砚驰从手机通讯录里找到那个备注为“左伯父”的号码拨了过去。
他不仁那就别怪他不义了。
*
谢砚驰回到观山半岛,直接去了自已父母那栋别墅。
恰好这个时候,他们二老都在家。
谢母听到脚步声,抬眸斜睨他一眼,“你不是明天有比赛吗,这个时候怎么回家了。
”
谢砚驰没跟他们讲,所以他们并不知道面前的人去了一趟巴黎。
谢父:“这是怕我们不去观看你的比赛,特意回家再次邀请我们?”
谢砚驰上前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,“谢董事长,你这自恋的毛病得改一改。
”
谢父一巴掌拍开他,“别碰我,没大没小的。
”
“那你说,你现在回家是干什么?”
“我就不能是想你们了?”谢砚驰没个正经地应。
谢父皮笑肉不笑地“呵呵”两声,“你看我们是信你,还是信我是秦始皇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