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用得着你接?她又不是没有司机。
”
瞿恒不想跟他这个单身狗多做解释,“你回哪个家?”
曾帆:“不回家,跟你们去工作室。
”
顿了顿,他续道,“砚哥,你帮我把康复专家请到工作室去,这样我就不用来回折腾了,省事。
”
谢砚驰扭过头,讥笑一声,“你倒是会安排。
”
“工作室没有康复器材。
”他打消他这个念头。
“没有就买,你们三个AA。
”曾帆花他们三个的钱,毫无心理负担。
“你瞧不起谁?”左朝明感觉自已受到了侮辱,“买器材的钱还用得着AA?”
“那能花几个钱?”
“那你包了。
“谢砚驰趁机脱身,“买器材对我来说是笔不少的费用,我比较穷。
”
瞿恒也立即搭话,“我也是,这笔钱对我来说也很有压力。
”
“你们……”
左朝明手指指向他们,骂人的话到了嘴边,却又不知该从何骂起。
“那就只能是你来买了。
”曾帆趁热打铁,“他们的钱还得留着给女朋友买礼物,而你不用。
”
左朝明无法反驳,只能认栽吃下这个哑巴亏,“遇到你们算我倒霉。
”
但等他走到医院门口,他发现倒霉的那个其实另有其人。
这点钱,他顿时觉得花的值得。
舞狮队,手持绣球和棍棒,随着音乐节奏欢快舞动,灵活跳跃、翻滚。
旁边的另一支扭秧歌队也不甘示弱,她们身穿鲜艳的秧歌服,手持彩扇,扭动着身姿,脸上笑容灿烂。
气氛异常热烈。
两支队伍统一喊着两句口号
“恭喜曾帆出院。
”
“曾帆曾帆,孤孤单单,直接脑瘫。
”
“哈哈哈哈。
”左朝明幸灾乐祸地笑出声,“还押上韵了。
”
“这是谁想的主意,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