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与不耐。
“是左朝明相亲?”瞿恒倍感诧异,“打扮得人模狗样的,他是自愿的?”
但看他的表情,又不像。
谢砚驰转头朝窗外看过去,“路边那辆黑色的商务车看到没,左伯母就坐在车里。
”
瞿恒这就明白了,“这确实是比赛马有趣。
”
两人找到一个距离左朝明不远处的角落坐下。
这个位置极为巧妙,他们能清晰的看到对方,但对方却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。
瞿恒点了杯咖啡,“曾帆没来,可惜了。
”
“在路上。
”谢砚驰摘掉脸上的墨镜。
他在过来咖啡厅的路上,给曾帆打了个电话。
对方一听,立马就安排司机送他过来了。
没两分钟,就见曾帆坐着轮椅进来。
怕被左朝明发现,瞿恒主动起身去接他。
“人呢?”曾帆到卡座前,迫不及待地问,“他的相亲对象还没来?”
话落,咖啡厅的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走进来一个身穿卡其色西装套裙,脚踩高跟鞋的女人。
她臂弯处搭着一件大衣,半扎鸡毛头发型,干练中又带着几丝随性。
面容美丽精致,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自信与果断。
曾帆睁大了双眼,低声感叹,“左伯母这是给左朝明找了个女总裁?”
“真是便宜他了,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,哪能配得上对方。
”
“而且那个女生长相上乘,家世肯定也不差,还用得着相亲?”
瞿恒猜测,“说不定也是被逼无奈。
”
他的这句话,在他们双方开口聊天的时候,得到了印证。
“你好,韩晗。
”女生伸手主动跟左朝明打招呼。
左朝明见对方有礼貌,他也不好失了礼数,不然显得自已没教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