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驰把幺幺零饭盆里的狗粮给续上,才到餐厅吃饭。
“Anais,好久不见。
”
车队的其他成员跟慕允初打招呼。
“好久不见。
”慕允初从包里拿出数十张门票,“后天晚上七点,大剧院有场芭蕾演出,大家要是有时间,可以过去看看。
”
“有时间有时间。
”
“我们正准备开口找砚哥要门票。
”
“Anais,是所有人都有门票吗?”
赛车队的成员你一言我一语。
“是的。
”慕允初慢慢道,“你们要是想带家属,可以跟我说,我给你们补票。
”
“Anais大气,我们那天绝对会在观众席上为你欢呼呐喊。
”
谢砚驰给慕允初碗中夹了块鸭肉,提醒,“演出时,要保持安静,如果你们不想被赶出来的话。
”
从未看过演出的那几位点了点头,“明白了。
”
“还有其他什么要求吗,砚哥你一次性跟我们说清楚。
”
“问我啊,我知道。
”曾帆积极发言,“还需要穿正装。
”
说罢,他又话锋一转地问,“Anais,像我这样的半残疾人土,可以到现场观看吗?”
慕允初微笑着颔首,“可以的,检完票后,会有专门的人帮你推轮椅,带你去到观众厅。
”
“那就好。
”曾帆从桌上拿了张门票塞进自已口袋里,“不过我不需要别人帮我推轮椅,我有三位贴身保镖跟随我。
”
“你还花钱请保镖了?”左朝明没多想,“你是多大的人物,还一次请三位。
”
“还用花钱请?”曾帆振振有词应,“我的保镖不就是你们三个吗?”
左朝明一胳膊肘怼向他,“你哪来的脸?”
谢砚驰:“你要是对我们放心,我们也不介意当你的保镖。
”
曾帆闻言,瞬间心慌,他还真不放心他们三个,鬼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缺德的事。
曾帆改口,“还是不劳烦你们了,我让老戴当我的保镖。
”
谢砚驰轻哂声,“怂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