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母在一旁听得直皱眉头,“疯了疯了。
”
一个两个的,个性太强了。
“还是幺幺零听话。
”
“裴女土,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。
”谢砚驰好心提醒她,“你说幺幺零过于懒惰。
”
“它是懒了点,但也比你跟你爸靠谱。
”谢母喊了句幺幺零,让它去到自已身边。
幺幺零倒也听话,跳下沙发跑到她脚边躺下,只不过嘴里还顺便叼了一袋零食。
是谢砚驰刚才给它喂的那袋鸭肉干。
意图在明显不过了,想让谢母喂给它吃。
“不能吃了。
”谢母拿掉它咬住的袋子,“你今天的零食量达标了。
”
幺幺零“嗷呜”一声,扭过脑袋。
谢砚驰失笑,它倒是不知天高地厚,还敢跟裴女土耍上脾气。
放眼望去整个家中,它也是头一个。
“现在还觉得是幺幺零最好吗?”他悠哉悠哉地问。
谢母“哼”了一声,把问题推到他身上,“就是你给惯出来的毛病。
”
谢砚驰:“……”
他在这个家真的是遭受到了天大的冤枉。
此地没有在留下去的必要了。
“我走了。
”他起身去厨房拿点心,“妈,你今天要是有空,带幺幺零去洗个澡。
”
谢母嘲讽,“这个时候不喊裴女土了?”
“要我陪你一起去吗?”谢父及时地问。
“不用。
”谢母毫不犹豫地拒绝,“你的领带颜色要是不换,我是不可能跟你一起出门的。
”
在路上撞见了,都得装不认识他。
谢父长叹一口气,“你们怎么都欣赏不来。
”
不过,最后他在出门前,还是把领带给换了,换上了谢母满意的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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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天空漆黑如墨,繁华的城市霓虹灯闪烁,投下斑斓的光影。
慕允初此刻坐在大剧院的后台,任由化妆师给她化妆盘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