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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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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父身姿高大修长,平日里穿着宽松道袍显得极为潇洒飘逸,可真真儿地触碰到了,便知他并非是看上去那般清瘦,反而分外紧实有力。

     傅绫脑海中闪过曾看过数回的胸膛与腰腹,不禁一阵口干舌燥,意识如浆糊般,软绵绵地伏在师父身上。

     其间,她也能感受到些许不同。

     师父的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,若不然寻常□□,怎会如此坚硬炽热? 她心下怜悯,便对师父愈发温柔,却使得梅霁更加难以自控。

     直到后半宿,他方抱着傅绫飞下树来。

     悄无声息地回到马车内,成礼无知无觉,睡得香甜。

     傅绫四肢疲软,倦意袭来,倒头便睡。

     梅霁凝望她半晌,自去湖边清洗。

     湖水犹凉,他却毫无所感。

     天上明月高悬,月光洒落,逼去一切黑暗。

     梅霁望月出神,暗自祈祷,逾越师徒关系,罪过皆在于他,若上天终要惩罚,所有罪责迁于他一人便是。

     翌日,三人继续赶路。

     傅绫对成礼旁敲侧击,见他昨夜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,这才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 在中途休息时,梅霁走到她身边,低声道:“叫你担心了,以后我不会再那样。

    ” 傅绫小声嘀咕:“不必,师父想怎样便怎样,不必强忍着。

    ” 梅霁微怔,“可是你不是怕……” 傅绫耳根微红,“我不怕。

    ” 她杏眸晶亮,“我反而倒觉得,很、是、刺、激。

    ” 这几个字她说得一字一顿,猫儿般的双眸直凝着他,隐有几分狡黠。

     梅霁心中一动,薄唇几不可察地弯了弯。

     之后的几日,每到深夜,傅绫便会被师父抱出马车,或是飞身于树上,或是隐在荒无人及的屋宇,津液交换地为师父治病。

     某回,她一时不察,力道重了些,不知怎的,竟登时软了身子。

     师父眸光暗浓,眼尾的朱砂痣越发艳丽,似是想吃人一般。

     傅绫心下直跳,顶着师父幽深的目光,复又重复,只觉身子又酥又麻。

     “绫儿……”师父的嗓音又沉又哑,似是强自忍耐着什么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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