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收下利息可以吗?你不用如此和我见外,能帮助你是我的荣幸。
这句话一发送出去,李槐蘅就在焦急地等待着莱茵斯曼的回应,怎么说他和莱茵斯曼都算是陌生人,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太越界了,若是莱茵斯曼能看到自己八年来写给他的私信就好了,李槐蘅一下子变得贪心起来,这样他就可以对莱茵斯曼说出这句话,站在他的身边帮助他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即使想要帮助他,也没有任何借口。
能感受到李槐蘅的哀求,莱茵斯曼也认真地回复道: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喜爱,只是有些路我需要一个人走,与其让别人看到我狼狈的模样,不如只给别人看见我光鲜亮丽的样子。
事情还没有到达最糟糕的地步,我还有很多的方法可以解决,你不必担心我的事情,只需要慢慢等待就好。
这段话带了一点属于鸠戾的私心,李槐蘅却并没有从这番话里听出弦外之音,事实上看到这番话,李槐蘅才意识到自己真正地了解了这个人的内心,与自己过去以为的一样,但又有些不一样。
过去的八年时间里,他单方面地和莱茵斯曼进行交流,所有关于莱茵斯曼的印象都是被塑造好的,从别人,从媒体口中听到的,从来不是真正地从莱茵斯曼口中听到。
是木不是横:即使是你的亲人,你的爱人,你也不愿意让他们同你一起承担吗?
李槐蘅理解,但又不理解,难道就因为自己不是他亲密的人,所以就不能同他一起承担了吗?李槐蘅一面为莱茵斯曼如此分得开而感到难过,一面又觉得若是有人成为了莱茵斯曼的恋人,那么一定不会担心那么多,这个人会把感情分得清清楚楚。
历特·莱茵斯曼:与我而言,我是万万不想看见他们因我而痛苦的。
似是而非的话,隐隐约约地暴露了什么,李槐蘅过了许久才回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