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说什么呀？”
乔舒意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语言，压低声音问道：“你觉得，我和盛总关系如何？”
“你们关系很好呀！”赵佳佳几乎不假思索。
“好到什么程度？”
闻言，赵佳佳神色变得怪异起来，支支吾吾了半天，只说出了一句：“反正就是很好啦。
”
乔舒意抿了抿唇：“你是不是也觉得，我俩是一对？”
赵佳佳瞪大了眼睛，连连摆手：“我可没这么说！”
“你的眼神告诉我，你是怎么想的。
”
“额……”
乔舒意无奈扶额：“你们在私底下都是怎么传的，给我说说看。
”
赵佳佳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，不敢说话。
“你说吧，我就只是好奇。
”
“那我真说了啊……”
“你说。
”
赵佳佳清了清嗓子，小声道：“乔姐，其实自从你担任这个副总之后，公司里就有很多谣言，说你跟盛总的关系非同一般，你是靠她上位的，我们也帮你解释过，但是没有人信。
”
乔舒意：“继续。
”
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公司很多人都说你跟盛总其实是……情侣关系。
说你俩每天都待在办公室，经常同进同出，还有人撞见过你们举止亲密，甚至上周盛总还当着很多人的人的面说你俩以后是一家人……”
乔舒意：“……”
赵佳佳最后说的这事，她倒是想起来了。
应该是上周跟商务部开会的时候，她有一个决策拿不准，小声问一边玩手机的盛棠的意见。
谁知盛棠来了句：“你决定就好了，反正咱俩以后都是一家人。
”
她当时并没多想，一心只在思考问题，也没注意到下面人的反应。
现在想来，多少是有点歧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