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静,早已不入眼耳,只有这一个身躯,在自己的怀中,是如此真实的存在。
只是这一个身躯,却早已失去了气息,僵硬不动。
“沈时,沈时……”封轩朗不断地呼唤着怀中之人的名字,然而怀中之人回应他的,确实有悄然无声。
“公子,娘娘已经吩咐属下,这一生,公子生,属下生,公子若有损伤半分半毫,属下必须先死在公子前面。
”
“公子,轩辕玉,是娘娘将其从禁宫中设法拿出的,为的,就是保全公子万无一失……无论其他人如何看待,属下却相信公子,相信娘娘。
终有一日,天下,会还公子一个公道的。
”
“公子,请不要生气,属下,属下也只是想帮公子试炼一下剑术罢了。
公子要是还生属下的气,那属下自裁谢罪!”
“不过公子,你方才的‘水环斩’这一招使得真是招招致命呢,一把普通的青光剑能够练到这种境地,属下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呢!”
“公子,属下带来了公子最喜欢吃的桃花饼!”
……
“沈时……”过往的以及,一点一滴,一言一语在封轩朗的耳畔回响着。
然而沈时,却已经走了。
“啊!”一腔悲愤,仰天长啸。
从未有过的一种绝望,濒临心死的绝望。
他将目光抛向了眼前的帝都,这个浩大的皇城。
末了,眼眸变得更加冰冷了……
另一处,登州城,修阡陌站立在城墙之上,气息虽然有些紊乱,但仍从容镇定,洛狐天跟随在旁。
他的面前,三道身影早已躺倒在地,身上没有一处安好。
春风黯然,却萧瑟凄凉。
修阡陌冷眼望着眼前的两位兄长河司徒鹫,一百零八狐骑分布与汾州和登州两城,将作乱妖众擒获。
修阡途情急之下,双手藏于身后,唤起仅存的一丝法力,结出手印,然而眼前的修阡陌,却没有丝毫的动静。
怎么会这样?不应该是这样啊?
修阡陌冷讪:“二哥,你在做什么呢?要不要我帮你一把?”
修阡途的面容霎时间颤抖起来,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,我在你身上种下的‘囚’字诅咒,为什么不奏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