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坐上这个位置,看来真有人在捧他。
她的嘴角弯了弯,将背往后靠,“我有没有吹牛,你们打电话问问霍总本人不就行了?”
岳兮的脸一瞬间涨红,气得咬牙,然后更用力的抱住池意的手臂。
“意哥,我们走吧,你别跟这个女人谈项目,不然别人会议论你的,你不是最讨厌被人议论的吗?”
刚刚还强装镇定的池意在听到这话之后,脸色一瞬间就变了,坐立难安,并且马上站了起来。
“黎小姐,这件事我们改天再谈吧。
”
黎岁都还来不及开口,池意就拿过旁边的西装,急匆匆的离开。
岳兮站在原地,冲着黎岁做了一个鬼脸,“活该,黎岁,我会让你一个项目都谈不成,你给我等着!”
黎岁拧眉,等包厢里只剩下她和温北了,才开口,“这个池意怎么看着这么没有主见?他跟谢家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温北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。
“黎总,你知道谢家家风森严,从政居多,所以从上到下都不能出现什么私生子,池意极有可能是谢家某个人养在外面的私生子,但是碍于规则,没敢让任何人知道。
”
豪门里这样的肮脏事儿多了去了,现在池意的位置不高,估计也是他那个名义上的爸爸手里漏出来的。
而且池意一看就是被人压制太狠了,唯唯诺诺,来这样的谈判席上竟然还带着岳兮那样的女人,简直蠢一块去了。
她深吸一口气,幽幽看向温北,“他该不会跟谢家继承人谢寂辰是......”
温北竖了一根手指头在唇边,言下之意,这种话可说不得。
谢寂辰在谢家的地位极高,他想让谁滚蛋,谁就得滚蛋。
池意生活在这种继承人的光环之下,也难怪养成了唯唯诺诺的性格。
谢寂辰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,那样的锋芒就算是隔着厚重的玻璃,都能被他身上的尖锐刺伤。
她抚着杯子,语气淡淡,“温北,你说谢寂辰知道这个私生子的存在么?”
温北跟在黎强身边这么多年,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传闻,只是他嘴巴严,从未给黎强带来过什么麻烦。
“黎总,我们招惹不起他,霍总或许会怜惜女人,但谢寂辰这个人......”
谢寂辰虽然家风严格,但据说小时候被安排在边境那地方。
华国跟缅北的边境能是什么好地方,男女都得挨打。
这个项目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