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她恢复记忆,那他的身边似乎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回到棕榈湾,医生已经过来检查黎岁的身体了。
可黎岁却发起了高烧,烧得迷迷糊糊的。
医生放下手中的听诊器,“太太是忧思过重,近期估计没有睡过一个好觉,要不要给她开点儿安眠的药?”
霍砚舟坐在床边,握着她的一只手,看到她烧得通红的脸蛋,心口像是被无数尖锐的针扎。
医生看他不说话,连忙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先生,需要给太太开安眠药么?”
“她的烧......什么时候退?”
医生有些为难,“忧思过重就只有本人才有办法了,或许你可以试着跟她沟通,看看她近期到底在焦虑什么,或许等心结解开,烧就会退了。
”
说完,他又想起了什么。
“有人给太太喂了解毒的药水,可以化解身体里的毒性,但是那药水儿用得太多了,太太又在发高烧,可能会心思混乱,需要人守在身边。
”
霍砚舟的脸色一沉,对着门外说道:“滚进来。
”
站在门外的人浑身一僵,缓缓走了进来。
霍砚舟的视线落在他那黑色斗篷上,问道:“你给她喝了多少?”
男人的身体又是一僵,那时候他急着去见谢蕴然,没有注意用量。
“就......就两瓶。
”
霍砚舟深吸一口气,“自己滚去领罚。
”
男人“嗯”了一声,垂头走了出去,路过走廊的时候,碰上了周赐。
周赐“啧啧”了两声,这棕榈湾的刑罚可不好受,他听那些经历过的人说,宁愿去死都不想再去一次。
他看向笼罩在黑衣服里的人,叹了口气,“你说你,总裁交代你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好,毫无长进,真是。
”
周赐和他向来是互相看不惯对方的,对方也十分不喜欢周赐的嘴脸。
周赐就像是皇帝面前得宠的太监总管,仗着跟霍砚舟的时间长,总是摆出一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