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欲盖弥彰才说明真有什么事啊!!】
【所以柜子里的到底是好咪还是坏咪,谁来告诉我啊啊!!】
【嗬嗬,嘿嘿,薛定谔的小鱼咪。
。
】
池纵紧盯着秦峥搂在谢钰京腰后的大手,还有被他的手揉开那一片褶皱。
一阵温热的香气弥散在周围。
池纵反感,烦躁,胃部灼烧翻腾,反胃到几乎想把这只手剁下来喂狗。
秦峥扶着谢钰京的肩膀让他坐直身,谢钰京还没太回过神,不太想走,阴郁神态很明显,拧着眉毛,表情很不情愿。
似乎恨不得当一只恶毒的抱脸虫,狠狠贴在人的身上。
他抬起头,虚着点眼睛看秦峥的表情。
秦峥依然缄默不语,额头汗水顺着下颌往下滴。
略厚的唇抿住,强壮的体型和逆来顺受的性格。
噢……
可怜的室友。
谢钰京眼睛湿泞,蕴着点恶意,还带一点点没完全从愉快感受中挣脱出来的虚幻柔软感。
就这样看着他。
被蛮横无理的谢钰京这样强迫一定很不好受;现在还被人撞见,一定感觉很耻辱。
但因为性格软弱,只好不甘忍耐。
做坏事完全是一种本能。
谢钰京还在失神,就已经无法忽视心里冒出的一点坏坏的想法。
太好欺负了。
谢钰京觉得他完全可以更过分一点。
谢钰京也有老实人朋友。
被他怎么欺负都不会吭一声,只能无力反抗地咬牙瞪着他,急促呼吸、隐忍压抑,暗自崩溃。
秦峥扶着谢钰京。
高大魁梧到带着明显压迫感的男人非常寡言少语。
他微垂头,粗宽的指节灼烫得惊人。
缓慢又妥帖地帮谢钰京整理外套,和被蹭得皱起来的宽松短裤。
谢钰京的腿根被布料硬挺的裤子压出一点明显的、红色的折痕。
就这么一小会儿而已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