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纵手背的青筋猛地跳动了下。
他转过头喉结滚动,蹙眉看了谢钰京一眼,似乎有些怀疑谢钰京的动机。
但因为是朋友,傅檀又正在眼前,所以池纵也只能沉默不语地忍耐谢钰京无异于恶劣歹徒的行径,憋闷着怒火中烧。
谢钰京却并没有他想要的足够的回馈。
牵手很舒服,谢钰京还是会觉得有点敏感的昏沉和轻微电流感的战栗。
但已经不够了。
心理和生理层面的满足产生了分歧。
阈值提高之后,起码要拥抱才会让谢钰京觉得满足。
可是拥抱的机会哪里有这么多。
他失望失落,感到落差,郁郁寡欢起来,有烦躁感开始压抑萌生。
开始阴暗构思下一步该怎么做坏事强迫别人、又强迫谁。
到底是忍辱负重的老实人秦峥,还是一声朋友大过天的池纵,又或者新朋友黎舟言,再或者他的仆人傅檀。
喔。
他的选择一下子变得好多。
谢钰京陷入纠结症。
只要不被镜头拍到,这些软柿子完全任由强大威武的谢钰京拿捏。
谢钰京微抿着点嘴唇,借着软垫的遮挡,艰难地抽动了下手指,想把手拿出来。
但池纵牢牢地把他的手攥在手心里。
是不是哪里不太对。
谢钰京脑袋被贴贴搞得有点晕乎。
“不喝吗?”
傅檀还站在他们面前,低头面无表情地俯视他们。
谢钰京的指腹轻抖了下,仰脸抬起眼和他对视。
傅檀平淡地注视他微红的眼角。
谢钰京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小,“……再去倒一杯。
这杯和我磁场不合,不想喝。
”
傅檀沉默两秒,视线微眯起,眼窝深邃到让人看不清他视线的落点在哪里。
他很低地冷笑了声,“好。
”
他重新端起杯子离开。
谢钰京又扯了下手,还是扯不动。
他烦躁地转过头,“池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