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秦峥听到池纵的话,平静地低头示意。
是谢钰京的手抓着他的衣服不松开,而不是他不想放。
池纵皱眉。
怎么可能是谢钰京主动的?
谢钰京有洁癖,只有对朋友是例外。
……有的人真是厚颜无耻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。
他冷笑,一把反手关上露台的门,随手捡起手机挂掉电话放进口袋,快步靠近走到跟前。
更近地看到谢钰京和秦峥贴在一起的样子后,他几乎肺腑都在发热,像被拴着石头沉塘一样酸得冒泡。
他面无表情地微低下头。
修长大手带着几枚花哨戒指,从谢钰京的下巴颏儿往上托住一点侧脸,让他转头。
谢钰京模糊的视线和他对视。
池纵隐约带着阴翳的目光和他视线对撞,呼吸一滞。
视线原来是可以有如实质般融化交织的,他想。
他喉结猛地滚动了下,心脏莫名其妙地砰砰乱跳,粗糙的指腹下意识地,贴在谢钰京的侧脸上轻轻蹭了下。
温热又细腻的触感,和他的指腹是完全不同的。
他的手已经很烫了。
可谢钰京的脸颊还要更热些。
谢钰京贴在秦峥的胸口,被池纵一点点冒犯的动作蹭得眯缝起眼睛,呼吸发抖。
池纵比谢钰京高些。
看到他垂落的发丝落在鼻梁骨,嘴唇半张,手抬起一点去抓他的手腕。
池纵顿了顿。
谢钰京把他手腕抓住,微微蹙眉仰头把脸往他的手心里靠,垂睫吸气发出很闷的一点小小动静。
“……”
池纵指腹控制不住地,发麻、发胀,轻颤了下。
一股热流一会儿上窜,一会儿下窜。
他极力调整自己。
这是他的朋友,他强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