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你在煎熬什么痛苦什么我请问。
。
】
【仆人哥怎么了,刚刚送鱼咪回去的时候被扇了吗所以破防成这样、】
【盒盒,为什么不是发生了一点别的什么呢。
。
喝醉了的邪恶咪就是恐怖如斯什么都做得出来还理直气壮】
【有多过分?!】
【说不定会狠狠命令别人嘴儿他】
【重金求帐篷里安摄像头。
。
】
【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想看奇怪的东西,只是因为谢钰京睡觉萌萌想看罢了[可怜]】
傅檀重新回到了帐篷,站在门口足足十秒钟,才掀开了帘子。
率先感受到的是一股清甜酒气。
室内昏黄灯光轻柔笼罩在谢钰京的身上。
谢钰京像是筑巢的鸟,安安静静地抱着他的外套,脸颊贴靠在上面,半张脸埋进去,头发凌乱蒙在脸上。
他像是一团狂躁起来的雾气,整个帐篷里都是他躁动的气味,连外套都要湿溻溻地被濡湿了。
他好像睡着了。
傅檀犹豫了下,关掉灯。
给谢钰京盖好被子,然后在一旁躺下。
……
十分钟后,沈文疆也掀开帘子走进来。
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冲淡酒气,没有打扰他们,自己找到了仅剩的床位躺下。
傅檀始终紧攥的拳头松懈了下来。
五分钟后。
幽淡的香味越靠越近,枕头的两边忽然一陷,热气靠近。
傅檀猛然睁开眼睛。
他适应黑暗的眼睛里视野不算清晰,谢钰京化成一团黑影跨在他的腰上。
两手撑在他的枕头边。
那瞬间,傅檀有一种被野外怪奇生物盯上的,后背发毛的森冷寒意。
尤其谢钰京的眼睛黑得透亮,虹膜干净。
漂亮又阴暗。
看过小动物的眼睛,会明白看谢钰京的时候,会从骨头里渐渐升起的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