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，你接受你们约会的时候我也在身边，直到结束为止。
”
谢钰京眼睛睁大了些。
这样也可以吗？
池纵眼皮抽动：“……傅檀！”
傅檀面无表情，寒冽眼眸微眯起，冷冷道，“不接受的话，现在就离开。
”
“你故意和我对着干？”池纵问。
傅檀嘴角勾扯了下，发出很轻的冷嗤。
“你好像对自己的人格、道德、品行没有合理的认知。
”他说，“我只是不能放心让你和谢钰京呆在一起。
”
池纵趁着谢钰京睡着去爬床这样的事情，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的出来的。
他对谢钰京的觊觎，虎视眈眈的视线，完全摆在明面上。
只用“朋友”的名义当做遮羞布。
偏偏谢钰京这么信任他，放纵他。
稀里糊涂地让池纵占他的便宜。
傅檀哪怕只是无心发现，都不可能放任这样的情况继续发生。
傅檀看向谢钰京。
“你就这样允许他以朋友的身份和名义在你身边。
”他的身影一顿，似乎难以启齿，“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你吗？”
池纵脑袋里嗡了声，手攥紧。
憋滞感瞬间拥堵上来，他甚至难以反驳。
照片里他看谢钰京的眼神真的正常吗，今天一整天约会被数据明示的心跳声真的正常吗？他看谢钰京的时候，期待被谢钰京阴暗眼神盯紧的时候，渴望成为谢钰京唯一“朋友”的样子真的正常吗。
其实谢钰京觉得……
到底谁在对谁做恶心的坏事还说不定。
谢钰京看着傅檀一无所知的样子眨眨眼睛。
其实池纵一直抗拒说可以了可以了，可谢钰京觉得还不够。
他越来越焦躁难以吃饱，心眼坏，道德也败坏，不顾别人的意愿，非说再等等、再多一点。
把池纵这个直男朋友逼得额角青筋狂跳，难以忍耐地把“小鱼”又换了原来的称呼，狠狠地喊他：“谢钰京！”
谢钰京都不理不问。
他就是这样的坏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