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钰京上楼,他在想谢钰京看他好几秒,是不是有过犹豫。
谢钰京关上门,“砰”的声音池纵都没听到。
在想谢钰京是不是对他不信任?觉得他是诡计多端的男同,准备从朋友做起但图谋不轨?
苍天,真不是。
但他人都在恋综上了,百口莫辩。
谢钰京一句话没说,池纵在心里就不安焦虑地预设了无数种可能。
现在又被谢钰京看着。
谢钰京只是看着而已,也许只是不小心看他,也许只是在看他身后远处的窗子。
但池纵又开始乱想他是什么意思。
今晚的信里,要不要和谢钰京解释一下?
池纵焦躁地抓着头发想。
谢钰京好像不喜欢短短的信,上次扫了一眼就扔掉。
他都想和谢钰京做朋友了,自然要写出十足的诚意!
谢钰京把视线挪开。
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,已经完全把池纵视为他的实习朋友预备役了,所以只是有点纳闷,在想。
池纵的发质怎么样,不会很扎手吧。
他表情有点微妙的嫌弃。
谢钰京有个朋友是粗硬发质,头发短短的。
抱着谢钰京的时候还总是很喜欢把脑袋埋在谢钰京的腰上。
谢钰京会被扎得难受,一直推他的头,朋友还粗声粗气地说再忍忍、就快好了。
谢钰京有理由怀疑他是故意把头发剃短来扎他。
这个世界的坏蛋显然不止有他一个。
他扭头看了一眼表上的时间。
十点半。
“嘀嘀”
提示音响起,提醒他们每日信件时间已经到来。
谢钰京回到房间,书桌上已经被秦峥摆好了信纸。
秦峥高大、沉默、惜字如金。
有了稳定血包之后,秦峥就安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