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学渣,沈辞念得全是听不懂的名词不了解的公式,他听得云里雾里,梦回高中课堂,没两分钟,就困得不行,讲台上的沈辞仿佛变成了重影,深奥的词汇变成了念经,绕着他的脑袋一圈圈地转来转去。
谢逾:“……学神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吗?听了两分钟,要不是我知道是困,还以为我神经病复发了。
”
课堂进行大半,谢逾支撑不住,埋头睡着了。
沈辞微一抬头,视线落在他身上,便是一顿。
谢逾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,窗外是大片大片的银杏,此时恰值深秋,银杏叶子尽数变为金黄,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,也染上了暖洋洋的色调,那些光晕落在他的大衣上,围巾上,还有脸颊皮肤上,勾画出细小的绒毛,毛茸茸暖乎乎的,浸满了太阳的味道。
实在是恬静的酣眠。
沈辞看着他,一时竟愣住了。
谢逾身上有种和沈辞截然不同的气质,沈辞是紧绷的,冷肃的,透着孤寒和清绝的疏离,可谢逾松弛,懒散,像在阳光底下晒太阳的大猫,舒适又惬意,让人忍不住想凑过去,在毛茸茸上呼噜一把。
沈辞看着他,忽然漫无边际地想:“要是能抱着,应该很舒服。
”
他给这个古怪的想法吓了一跳,又恍然记起,他已经抱过了。
在过去的许多个夜晚,在酒店的大床上,他都和谢逾贴在一起,当时只当履行契约,可现在想起来,那时的温度却有些灼人了。
饭卡
谢逾这一觉直接睡到下课。
大学课堂有种催眠的魔力,秋日阳光正好,他一觉醒来,比酒店睡得还舒服。
就是脖子有点疼。
此时刚刚打过下课铃,课程已经结束,沈辞身边却还是围了一圈人,都拿着习题本等他讲题。
沈辞一一讲解,签字笔在纸上留下漂亮的文字,谢逾便托腮在一旁看着,等他讲完。
期末前的大学生总是有无数问题,这么一拖,便拖过了二十分钟,沈辞执笔的手微顿,稍显不安地看了眼谢逾,怕他等急了。
依谢少爷的脾气,只有别人等他,没有他等别人。
谢逾完全无所谓,他正放空大脑,将抽屉遥控器之类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