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逾:“找不着掉了也?没什么,一个小玩意儿。
”
他买得时候没认真买,沈辞却认真戴了。
谢逾察觉了这点小心?思,便挺欢喜,含含糊糊地问:“为什么一直戴着?这款式你很?喜欢吗?”
戴着这东西和款式实在没啥关系,沈辞张张嘴,也?不知道谢逾这问题让他想到了什么,忽然红了脸,撇过头。
谢逾:“说话呀,为什么一直戴着?喜欢我们再去挑两个。
”
他卡里?还有?几百万呢,是得买点对?戒什么的。
“……”
这本来是个很?普通的问题,沈辞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回答,喜欢,不喜欢,就行,可他纠结了许久,忽然有?伸手抱住了谢逾。
接下来要说的话放在以往,沈辞绝对?不会说,可两人刚刚剖白过,沈辞知道谢逾对?他只有?尊重爱护,绝没有?半分轻贱,于是那些网站上看来的,略带羞耻的、绝对?说不出?口的话,就变成了恰到好?处的调情。
他偏过头垂下眼,声如蚊呐:“少爷赏的,我不敢摘。
”
房子
谢逾脱口而出:“操!”
在宿醉,酒精,和掌中皮肤的种种刺激下?,他几乎忍地难受,想要去侵占,强迫,厮磨,想将怀中人牢牢扣着?,想和他接吻以及做更?多的事情……他黏黏糊糊去亲沈辞的耳垂,用牙齿咬着?碾磨,将那小小一块软肉折磨的红肿,在沈辞难耐地嘶了?一声之后,又轻轻含住,舔舐着?安抚。
唇舌湿软的触感从耳垂上传来,那枚洞穿皮肉的耳钉烫的惊人,似乎整个耳朵都烧灼起来,谢逾偏偏还叼着?不放,将耳钉也一起含了进去,好好玩弄一番,才轻声问:“沈助教,你是不是把我当柳下?惠啊?”
只有柳下惠才能在这种情况坐怀不乱。
热气喷在耳后,沈辞起了?一身鸡皮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