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佑:“虽然我确实因为这个难过,但你是?在修复身体,不算过错。
”
兰恩:“……”
他颤抖地抬腿扣林佑的腰,崩溃道:“我不知道。
”
林佑恨铁不成?钢:“去‘工厂’那么危险的事情,你不知道先和我说吗?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,但我有知情权吧!”
小陛下语调愤愤,当真是?生气到了极点?。
兰恩心头紧绷的弦一松,面上露出两分笑意,释然道:“原来是?因为这个。
”
林佑再次勒紧腰带,不满:“什么叫就是?因为这个?!”
他的威胁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,兰恩含含糊糊地求饶,将少将宁死?不屈的风骨丢得?干干净净:“陛下,原谅我,求你……”
林佑忍无可忍,吻了下去。
在雌虫的教育中,这种事往往不意味着欢愉,而?意味着折磨与不堪,可兰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用力地打开自?己,像蚌迫不及待地打开硬壳,露出软肋,邀请着品尝内部的甘美,他渴求着融为一体,渴求着水乳交融。
等雨消云散,偃旗息鼓,迷迷糊糊睡去,再睁眼,已经天光大亮。
兰恩将林佑扒拉着抱紧,打算睡个回笼觉,模模糊糊中,他心想:“真好。
”
和意中人在同一个清晨,同一张床榻上醒来,很好。
掉马
登基过后?的半个月,林佑都忙得脚不沾地。
大皇子留下的烂摊子需要收拾,老虫皇的后?事需要料理,这么一耽搁,林佑很久没上线打游戏了。
而他的雌君兰恩同样繁忙,兰恩重回了第三军,以他?的功绩,如无意外?,下次晋升他?将获封上将,与霍伊尔上将一起执掌军部。
于是,新婚的虫皇与他?的雌君聚少离多,只有每天睡觉前的那么一点点时间。
但现在,这一点点时间也变少了。
林佑发现,每次他?洗完澡出来?,兰恩都没有邀请他?共度春宵的意思,而是坐在床边,面容严肃地?盯着光脑,不时在草稿上写?画,似乎在思考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