串凄厉的:“喵喵喵喵喵喵。
”
伊缪尔绝望了。
作为一只猫,他没有?讨价还?价的余地。
人命在伊尔利亚尚且不值钱,更何况猫,这种随处可见的哺乳动物是黑心医生最好的实验品,它们可以被注射药剂,扒下?皮毛,无人关心,无人在意?。
伊缪尔不知道医生想给他注射什么药液,有?可能是实验性质的药品,有?可能是虐待的辅助品,甚至有?可能是腐蚀性质的溶剂。
他听说有?的溶剂注入身体,会让肌肉一寸寸融化?腐烂,最后在腹腔中侵蚀出一个?大?洞,粉红色组织液会从洞口流淌出来。
伊缪尔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,崩裂了腹部的伤口,可医生绑缚的手?法老到?,他又过于虚弱,动作绵软无力,完全无法挣脱。
在白郁看来,白金团子只是躺在诊疗床上瑟瑟发抖,试图将柔软的腹部蜷缩着保护起来。
白郁伸出手?,在团子的脑袋上揉了一把?,半是无奈半是警告:“不听话的小猫,乖一点。
”
“……”
伊缪尔感到?屈辱,伊尔利亚的公爵阴晴不定,性格暴虐,所有?人对他都?毕恭毕敬,已经很多年没有?人敢揉他的头了。
可人在屋檐下?,不得?不低头,伊缪尔敏锐地察觉了医生话语中唯一可商讨的部分乖一点。
如果表现的乖一点,是不是有?活下?去的机会?
伊缪尔于是展开腹部,力图表现乖顺。
这个?姿势让他有?点羞耻,毕竟猫没有?穿衣服,而公爵的服饰华贵且包裹紧实,领巾甚至会遮住脖子处的皮肤,事实上,伊缪尔很多年没有?袒露过脸以外的身体部位了。
白郁夸赞道:“乖孩子。
”
还?不等伊缪尔庆幸逃过一劫,他微微推动针头,挤出多余药液,而后俯下?身,缓缓推入麻醉。
针头刺入皮肤,药液冰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