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?应该也去休息了,起码今晚不会再来折腾它,伊缪尔长长松了口气?,心道:“这兵荒马乱的一天终于过去了。
”
但公爵显然忽略了一个事实这是医生?的卧室,而他还躺在医生?的床上,甚至盖着医生?的被子。
于是没过二十分钟,白郁再次出现在了卧室。
他先打开灯,观察了一下团子的情况:毛发蓬松,自然垂坠,没有?炸毛,也没有?瑟缩颤抖,似乎没有?在应激状态。
于是白郁平静地走进卧室。
一般来说?,如果猫咪肯吃东西,应激就不会太严重,甚至已经消退了。
白郁刚刚将猫捡起来抱了揉了,团子还是当着他的面进食,还表现的很乖巧,以白郁的知识看来,这是患者初步和?医生?建立友谊,逐渐放下戒心,开始信任医生?的表现。
因此,他判断今晚可以和?小猫睡一间房。
小猫刚刚熟悉卧室环境,放到?其他地方有?可能再次应激,不妥,而伊尔利亚的夜间气?温寒凉,其余房间没有?床铺,睡着会生?病,于是白郁几乎没有?犹豫,就敲定?了住宿。
他带来了新的床单和?被罩,将带血的部分全部换掉后,重新铺好被子,然后理了理枕头,收拾出了睡觉的位置。
伊缪尔:“?”
他缩在床角,几乎咬碎了牙。
贵为伊尔利亚的共主?,受封王国?大公,他要和?陌生?男人同床共枕?
伊缪尔反复告诉自己?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”,然而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建设,白郁又做了个让伊缪尔浑身炸毛的动作。
医生?脱下了衣服。
没有?任何一个人类会觉得换衣服需要避讳小猫咪的,白郁也不例外,他拿出睡衣,而后自然而然地脱下衬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