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没法和医生同床共枕,但公爵的男仆需要睡在主人隔壁的房间,到时候开着门,伊缪尔夜里辗转难眠的时候,就能听见医生规律的呼吸,如同他还?躺在身边,将小猫护在怀里。
想想那个画面,梦魇都稍安了。
大公垂眸,居然露出了笑?容,和平常的讽笑?冷笑?不同,这个笑?容温和有恬淡,如同想到了什?么高兴的事情。
。
管家一顿:“不需要礼仪训练?”
“对。
”伊缪尔道,他正要吩咐白郁立刻上岗,今晚就搬到他对面,白郁忽然出声,抢白道:“那我能回家一趟吗?”
管家已经被这个大胆的年轻人弄得无语了,他血压飙升,心脏骤停,刚要厉声呵斥,却听身旁的伊缪尔大公缓缓开口,并没有生气的意思:“……可以,你有什?么东西落下了吗,我可以吩咐其他人帮你拿?或者你有其他不方便?的地方,也可以说。
”
他真的很想和白郁一起睡,哪怕不能一张床,隔着房门也是?好的。
白郁却道:“没有东西拉下。
”
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,继续挑战大公的底线:“只是?我的猫应该饿了,我想回家喂猫。
”
咔嚓
管家胆战心惊地抬头,看?见大公手?里最后一个杯盏也裂了。
方才?还?温和恬淡的大公瞬间表情阴郁,他露出一个假笑?,旋即阴恻恻道:“是?吗……先生,我忽然改变了主意,您还?是?去和管家学礼仪吧。
”
资料
医生走后?,伊缪尔在卧房中辗转难眠,坐立不安。
大公望着窗外一轮月华,心道:“我是不是做得过分了?”
公爵府的教习严厉,对男仆的礼仪要求很高,一个动作反反复复教,训练到后半夜也是常有的事。
以医生的性格,能?忍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