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每日医生采购的食物?来看,白郁对小猫们一视同?仁,喂的食物?种类相近,份量相近,团子居然没得到他的半点偏爱。
伊缪尔开?始挠书桌。
虽然没有爪子了,但这是他的习惯。
管家和送资料的亲卫冷汗涔涔,看着大公对着毫无信息的两只猫的画像左看右看,又对后?面?的一大打资料熟视无睹,就是不翻页,表情晦暗难明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白郁就在这种情况下迈入公爵府。
他丝毫没有做男仆的自觉,刚迈入房门,便脱下风衣,悬挂在衣架上,而后?诚意缺缺地对大公行礼:“事出突然,不得以离开?片刻,请大公宽恕。
”
管家和亲卫又开?始冒冷汗。
伊缪尔挑眉,准备定格在了白郁的领结上。
医生撸猫了,蹭了新?的猫毛。
在拥有了公爵之后?,居然还去撸这么丑的两只小东西。
心头无名火起,伊缪尔越发阴阳怪气:“白先生,这公爵府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好自在啊。
深更半夜不在公爵府睡觉,回家喂猫,您应聘男仆做什么?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白郁冷淡道:“请您恕罪。
”
伊缪尔:“如果我不接受呢?”
白郁:“那请您责罚。
”
医生的口气轻描淡写,满不在乎。
伊缪尔垂眸定定看着他,忽然笑了,湖蓝的眸子冷的像极地冻住的冰海:“责罚,你知道公爵府都有些什么责罚吗?”
伊尔利亚在进入工业文?明后?废除了酷刑,可作为公爵,他总是有特?权的,中世纪欧洲的刑罚不逊色与?任何地方,什么针板钉床玩出了花,这也是伊缪尔如此生气的原因但凡公爵不是他,白郁敢这样做,已经惨死千百回了。
伊缪尔冷哼一声,翻过书页:“管家,你和医生说说,有什么处罚?”
管家躬身称是,而后?开?口。
66目瞪口呆地听着。
公爵府的手段摘录出来,完全可以编一本满清十大酷刑。
白郁倒是表情平静,他选修过欧洲史,对这些有所耳闻。
伊缪尔心烦意乱。
他本来也不可能?在医生身上用?这些手段,只是气得狠了,就想吓吓他,叫他知道厉害,逼着白郁冷淡的脸上露出些别?的表情,可听到一半,白郁还没怎么样,他自己先难过了。
……医生,会不会觉得他很凶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