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同样抬起手,在公爵诧异的目光中,放在了他的腰侧。
伊缪尔的扣子系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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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变成小猫,从衣服里脱出来,找到白郁后又匆匆返回,赤/身/裸//体?的穿好衣服。
堂堂一域大公在酒窖之中宽衣解带,袒露身体?,简直比□□中那些私相授受的少年男女还要不成体?统,伊缪尔焦躁又羞耻,仓促之下难免出错。
而现在,医生正垂眸替他调整衣带。
伊缪尔僵住身体?,动也不敢动。
虽然医生名义上是他的男仆,可当?对方顶着一张斯文禁欲的脸做这种事,伊缪尔还是脸红了。
白郁的手是拿手术刀的,极稳,打结的动作也专注好看,伊缪尔乖乖任他整理,像只被主人打扮着的漂亮小猫,但公爵的视线落在白郁的指腹,忽然皱起了眉。
那里有一处伤口,还在渗血。
他猛然握住了医生的手腕。
白郁挑眉,被他吓一跳,旋即问:“怎么?了?”
伊缪尔握着那节指间,张了张嘴,抿唇道:“你受伤了。
”
伤口挂在医生冷白的指尖,鲜红刺眼,作为一只小猫,伊缪尔看见?这碍眼的痕迹,第一反应是想舔。
他睫毛微颤,克制住这本能的冲动,匆匆道:“我去给你拿药。
”
公爵逃也似的离开了,似乎再多待一秒,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。
白郁却没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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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指尖看了一会儿,没再说话。
这么?微不足道的伤口,其实?是不需要上药的,伊缪尔公爵对他,有些过于紧张了。
之后的几天,公爵没给他安排任何事物,因为指尖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伤,伊缪尔认定他需要休息,而府中的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