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?明?有点?疼,却?不知道为什么开心?起来,俯身贴住医生,开始胡乱索吻。
伊缪尔将白郁的脖子亲得水淋淋的,偶尔抽气,便用牙在他肩膀上咬一口,然后讨好似的舔一舔。
收着力道,没多疼,却?能留下?红痕。
如此循环往复数次,医生肩胛处被啃得像养了只真的小猫,全是印子。
白郁微微偏头,心?道:“怕是得穿高领的衣服了。
”
由于心?情不好,伊缪尔也没有叫停的意思?,白郁下?手黑,且狠,随着家主一口啃上他的脖子,白郁揽着人的手一紧,忽然摸到了个奇怪的东西。
毛茸茸的,像是……尾巴?
尾巴?!
他不可思?议地捏了捏,毛茸茸的,触感蓬松柔软,灵活的像是活物一样。
被拽住了尾巴,伊缪尔一抖,咬得更狠了,像是发泄不满,可那节尾巴却?和主人的反应相反,藤曼一样紧紧缠了上来,颤颤巍巍的,绕着白郁的手腕,打了一个圈。
白郁:“……”
为什么会有尾巴?!
他拽了拽,伊缪尔吃痛皱眉,抬起一双眼睛,不满地看着医生。
白郁:“……”
尾巴确实?长在伊缪尔身上。
不是那种玩具尾巴,是活生生的,有热度有骨节的,真正的尾巴。
活人身上有尾巴,这事儿有点?耸人听?闻,正常人应该感到狐疑不安,起码觉着怪异,可白郁心?中一点?疑惑都没有,还有种“本该如此”的错觉。
仿佛这个漂亮的混血美人就该长一条白金尾巴,而这节尾巴就该缠绕上他的手腕,牢牢环成一个圈。
“……”
这已?经不是白郁第?一次有这种感觉了,自从从邮轮上醒来,这种感觉就格外强烈,他似乎忘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,而当尾巴蹭在掌心?,白郁有一搭没一搭地顺毛的时候,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。
他一思?考,自然不动了,伊缪尔不满地蹭了蹭,疑惑道:“医生?”
这样,公爵真的会很怀疑自己的魅力。
白郁皱眉,医生这个称呼也很古怪,他和伊缪尔萍水相逢,不过是邮轮上的两个客人,伊缪尔如何知道他是医生?可伊缪尔语调亲昵,仿佛叫过千遍万遍。
电光火石间,白郁抓住了某条线索。
他看向床头柜上鲜血般明?艳的红宝石,恍惚间想起,曾有一只小猫,也送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