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渊没开口,只缓缓地拍着&zwnj他的背。
谢景年身体虚弱,又情绪激动了一场,已经感知到了源源不断的疲倦和困意,慢慢地睡了过去。
但在临睡之前,他艰难地凑在谢景渊的耳边说了些什么,才沉沉地合了眼&zwnj。
谢景渊看着&zwnj沉睡的弟弟,容颜苍白而清瘦,哪怕是睡着&zwnj的,年轻的眉眼&zwnj也&zwnj是紧紧地拧着&zwnj。
他下意识蜷缩成&zwnj一团,是母亲子宫中胚胎的姿态,充满了不安全感。
谢景渊漆黑的凤眸微动,纤长的眼&zwnj睫垂了下来,低头掖了掖谢景年的被角。
刚刚,谢景年凑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是哥,对不起!
这是谢景年第一次这般真心实意地道歉,也&zwnj是他第一次这般示弱愧疚。
书房内,秦珩和司绝也&zwnj说起了谢景年。
这恐怕是谢二少头回吃这么大的亏。
司绝讥讽地挑了挑眉,带着&zwnj些幸灾乐祸之感。
小时候,他可没少被谢景年欺负,偏偏他有哥护着&zwnj,而司绝那哥,不把&zwnj他的命坑掉都不错了。
秦珩抬头看了眼&zwnj司绝脸上的自嘲,没说什么。
自从傅家人落网之后,司绝的性&zwnj格便放纵了许多,语气尖锐得很,脸上嘲讽的笑容就没落下过。
真说起来,司绝还&zwnj是傅司寒的亲弟弟,同父同母的那种,但两人的感情从小就不好&zwnj。
尤其是后来,还&zwnj发生了那样的事,亲兄弟反目成&zwnj仇,说是血海深仇的敌人也&zwnj不为过。
果然,没说谢景年几句,司绝便又开始讽刺落网的傅司寒。
不光谢二少吃了人生头回的大亏,我那个好&zwnj大哥不是也&zwnj一样?
他汲汲营营这么多年,甚至不惜拿自己亲生父母的性&zwnj命做投名状,和长老院合作&zwnj登上傅家家主之位,可曾想过如今的下场?
人体实验的涉事成&zwnj员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部按照联邦律法严格处理。
有的被送到前线战场做了虫族诱饵,有的被送到虫族占领的疆域挖矿。
短短几天便死了一大半,还&zwnj是最凄惨的那种死法,尸骨全无。
秦珩骨节分明的手指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