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为放了水而羞愧,又觉得?不能放得?太过?分?
虞知微嘴一扁,连着之?前断掉的痛嚎开?始嗷:“疼嗷嗷嗷嗷呜呜呜”
卿见几?乎扭成九十?度的头微不可?查地回偏了一点,从眼角悄悄瞄了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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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练站在一边堵着耳朵,面无表情地开?口:“嚎什么呢,你自己看看才打开?多少??这能拉个什么筋?钢板成精?老太太劈叉都比你拉得?开?。
”
虞知微:“……”
这是羞辱吧?赤/裸/裸的羞辱吧?
她忍气吞声地闭上了嘴。
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?子,卿见的眼睛无声地弯了弯,轻轻将她两腿向里面各推了五度。
虞知微深吸一口气,努力将身体放松下来。
不过?区区这种程度,还、还好。
教练站在一边冷嘲热讽,像是要把刚才耳朵差点被吵聋的痛苦尽数喷回去:“怎么的她这腿是刚长出来的你用点力气能碎喽?”
他说?着,跨步走上来,一脚一边地将她的腿推成了一百六十?度。
“嗷嗷嗷嗷嗷”
虞知微只觉得?自己的筋被硬生生绷直,酸痛感瞬间灌满每一寸肌肉,这下是真心实意地惨嚎出声了。
教练一边观察了着她的脸色,一边继续向里面推进。
直到她面上真的开?始泛白、原本中气十?足的哀嚎也开?始颤抖了,才停下动作?,冷酷地对着卿见:“抵上别?动,这才是她的极限。
”
卿见依言抵住,看着虞知微额间有隐隐的汗冒出,像是白瓷上未干的水珠。
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,虞知微猛地抬头,眼神?直直的照过?来,又落在被他抵着的腿上,带着明晃晃的凶狠。
卿见:……
他漆黑的瞳仁一缩,悄悄移开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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凶神?恶煞的少?女没撑过?三秒,被教练按着背向前扑去,气势稀里哗啦碎了一地。
卿见下意识抬手就要扶,虞知微却在被按到快五六十?度角就止住了。
像一把坚硬的钢尺,弯到一定角度后就再也折不下去了。
“疼疼疼疼疼--不行不行--我是钢板精,别?按!别?推!诶诶诶要断了!”
原来是教练背着手绕到另一边,出其不意地按在她的背上,将她向前推。
虞知微像是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小鸡,叽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