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听悻悻然道:“散播谣言之人太可恶了,段大人,今日我得当面澄清一下,谁说你不配舔我的脚,你当然配舔我的脚。
”
段翎看她:“嗯?”
她拍嘴:“不好意思,我嘴瓢了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
”
“我的意思是说段大人不用舔我的脚,好像也不对。
不管了,谣言止于智者,你我知道不是就行了,旁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。
”
段翎的笑容如春风拂面:“原来如此,是我听信谣言了。
散播谣言之人确实可恶,你可要我将她查出来,给她点教训?”
林听刷地站起来:“不用。
我猜此人应该知悔改了。
”
她清了清嗓子: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以后此人再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,你再治她的罪也不迟,就给她一次机会吧。
”
段翎语调轻缓:“你都这么说了,我便再给她一次机会。
”
“七姑娘。
”陶朱见他们不再有搂搂抱抱的行为,端着水小跑进凉亭,“您要的水来了。
”
林听口渴又跟段翎周旋了那么久,感觉嗓子要冒烟了,接过陶朱手里的水就仰头喝,喝得急,叽里咕噜几下,喝了一大半。
有水沿着她唇角滴落,滑过下巴,再往下砸去。
段翎只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,侧过身眺望着山间云雾,一阵风吹来,云雾半散,露出山的一角,却也只露出山的一角,直至风停,也还是不见山的全貌。
他腰间被林听摸过的地方产生了陌生又奇怪的感觉,痒,找不出确切发痒之处的痒,所以挠不到,只能任由它肆无忌惮痒下去。
*
太阳落山前,他们一起离开墨隐寺,林听靠着自家马车坐,偶尔问陶朱拿零嘴吃,打发时间,但没再撒娇让她喂自己了。
与她同坐一车的李氏一直盯着她看,眼神热切。
林听刚开始的时候尽量忽略李氏的视线,但到后面想